【蝠丑】temperature
一些很垃圾的小段子，可能会很雷人……
1
今天，布鲁斯收到了一封信，是小丑寄来的，小丑已经半年没有消息了。绿色的信封背面写着：J。
信的第一句话是：好久不见，蝙蝠。我已死在这大雪纷飞的冬天。
一个月前，小丑在简陋的屋子里写下这封信。他身上裹着被子，手指冻的通红，他活不过这个冬天了。雪花从窗户飘过来，落在小丑的鼻尖上，落在他绿色的头发上，最后化成小水滴滴在桌面上。
他写到：蝙蝠，我希望你是第一个找到我尸体的人。嘿，伙计，别太伤心，即便我死了我们的游戏也不会结束，我可是留了一堆乐子给你！布鲁斯看到这里时，用力握了一下手，他就知道，这个疯子绝不会安安静静的死掉。
小丑写的字还算工整：我们的结局我想过很多种，这种倒也在意料之中。我们了解彼此不是吗？你很恨我，我清楚，不过这样才有乐趣嘛，爱恨本就是一体。说实话，我其实并没有很多想给你说的，毕竟我们的情感从不体现在言语中。oh！这像不像丈夫留给妻子的遗言？
布鲁斯靠在铁门前，他读到这句话时甚至感觉他能听到小丑在哈哈大笑！
小丑裹紧被子，用力写下最后一句话：蝙蝠，我不能没有你，所以我先你一步死去。
似乎又下起了雪，信上落了一滴水…
2
圣诞节快到了，哥谭也有一丝过节的气氛。几乎所有人都在准备圣诞礼物，哥谭罪犯也是如此。
“我猜，那群叽叽喳喳的小鸟也会聚在蝙蝠身边过着圣诞节！这一点也不好！”小丑坐在台阶上，一只手托着脸，另一只手抓起一把雪用力扔去。小丑的旁边放着一个红色的大苹果！
“好吧，我得承认，那群小鸟似乎让我们的蝙蝠仔……额…稍微有了点人样。哈哈哈哈哈！”
没有人理会这个自言自语的可怜的小丑男孩。眼看就要天黑了，小丑瞧着委屈巴巴的，他捡起一根枯树枝在雪地上画了个失落的小丑，随后又在旁边画了一个凶巴巴的蝙蝠。
“Oh！可恶的蝙蝠！留老朋友孤独寂寞的过节算什么男人！”小丑愤怒的跳起来。
“我可不记得我们成朋友了。”蝙蝠侠的巨大身影出现在小丑后面。
“嘿，老伙计，我就知道你不会放弃我们的游戏的！”小丑高兴的手舞足蹈。
“……”好吧，随他好了。
“Look！苹果，送你好了，蝙蝠宝宝！HAHAHAHA！”
3
“都怪你！你害我们要死在这里了！”小丑靠在一块石头上，他抱着自己的头。
“你不会死，我也不会。”蝙蝠侠躺在地上说。
“Oh，不……”
“有时候像这样聊聊天，其实也不赖。”蝙蝠侠艰难的扭头看向小丑。他们刚才打的……很激烈。
“嘿，我可没有跟你聊天。”小丑抱着脑袋只露出了一只眼睛。
要是以往，小丑肯定早就瞪着眼睛和蝙蝠逗乐了。
小丑现在闭着眼睛，像是在休息。
“你看起来很疲惫，小丑。”蝙蝠像是嘲讽般说道。
“Oh，我快死了，你别折腾我了，布鲁西宝贝。”
“你还没有说原谅我呢。我需要亲耳听到才能安心。”蝙蝠侠勾起嘴角。
“……”
突然，蝙蝠侠凑近小丑朝他嘴角落下一吻。小丑像是被吓着了，他瞪着蝙蝠侠说：“艹，你疯了吗？”
“之前向我示爱的不是你？”蝙蝠侠笑了笑。
“你是想死吗！！”
“我们都不会死。”因为我是蝙蝠侠，而你是小丑。
他们的总是像利剑一般，对着彼此的心脏，他们的游戏离结束还早呢。
4
布鲁斯手里拿着一张照片，那照片泛黄，边缘破破烂烂的，是一张很老很老的照片了。布鲁斯盯着那张照片，照片上小丑穿着华丽的紫色礼服，像极了花枝招展的孔雀，而他——蝙蝠侠被小丑绑着一脸凶恶的看着小丑。说实话布鲁斯觉得这并不怎么好看，他实在是不想回忆这种带有侮辱性的事情。
他记得那天！好几年前发生的事！小丑在昏暗的地下室从背后打晕了他，那时蝙蝠还不如现在成熟。小丑把他绑起来，拍了那张照片。蝙蝠醒后，小丑哈哈哈笑着：“哈哈哈哈哈，蝙蝠看看你！你真是可爱极了！哦！看我这身衣服，怎样？专门为你穿的！”小丑很激动，蝙蝠可以听出来。“你应该闭上你的嘴，Joker！你的话只会让我犯恶心！”蝙蝠当时是这样说的。小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：“蝙蝠，你不觉得可笑吗？看看你现在，你现在都离不开这！”
5
他们之间好像再说什么都多余了。几十年，他们早已不再是普通敌人。
蝙蝠侠恨他，恨死他了。几十年发生的事都历历在目，忘不掉的。即便现在他的心脏马上就要停止跳动，他依旧在想那个小丑，他的离开会让小丑发生什么变化，他太好奇了。蝙蝠侠没有意识了，他感觉不到小丑那苍白的手在他脸上抚摸。
“真可怜蝙蝠，你没法和我一起看今年的雪了。”他的声音轻飘飘的。
小丑盯着蝙蝠侠的尸体，他想象他腐烂，他只剩白骨，他的尸体生长出野草。
“瞧瞧你，蝙蝠侠也不过如此！”小丑拖走了蝙蝠侠的尸体，“你的尸体在我手上！不管是你的老管家还是你的小鸟们都不会找到的！我很期待蝙蝠侠腐烂的样子哈哈哈哈！”
小丑在期待着，他期待他一觉醒来蝙蝠侠的拳头落在他的脸上，然后用他的蝙蝠嗓音怒吼。
“嘿老朋友，你可是蝙蝠侠啊……”小丑靠在蝙蝠侠的尸体上，说实话那尸体已经臭了。
“布鲁西宝贝，我是不是应该杀了你的老管家让他下去陪你？嘿，你肯定会大吃一惊的！”说完他大笑起来，那笑声不断，刺耳极了。
小丑现在显得更加瘦弱，更加苍白了。他用廋的只剩一层皮包裹的手捂住自己的脸疯狂大笑：“哈哈哈哈哈！你真的死了！蝙蝠侠真的死了！oh！这都是什么！看我，我找到了新笑话！”
“嘿，老伙计，我觉得你应该站起来去外边买点东西，我们已经三天没吃饭了。”小丑抱着腿自言自语。
杰森接到电话后来到迪克身边，他喘着气，说：“找…找到了？”
“嗯，小丑送来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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